“这我没问,我看到这个叶天生都有点懵了,哪里还会管她去三江干嘛。”叶经武神色有些不耐,“妈,现在别管子情去三江干嘛,而是要怎么处理这件事,假如叶天生真是那个野种,你觉得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就当没这个人呗,难不成还能让他进叶家的大门不成,想都别想。”范妙梅冷哼道。
“光让他不进叶家的大门还不够,妈,现在毕竟爷爷还健在,家族的生意虽说已经渐渐移交给我,但爷爷说到底才是做主的人,有这个野种存在,要是让爷爷知道了,谁知道爷爷会怎么想,一劳永逸的方法就是让这个野种从世上消失。”
叶经武的话让范妙梅也忍不住心头一颤,看了一眼儿子,范妙梅眉头微拧,“经武,有必要做那么绝吗?”
“妈,我这是最保险的做法,要不然谁敢保证以后爷爷就不会知道这个野种的存在?就拿子情不说,她跟这个野种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但偏偏去了趟三江,就会遇见这个野种,如果说是巧合,那这个巧合确实是很巧,但保不准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巧合。”叶经武面露寒光,“所以一劳永逸的做法就是像我说的,直接让这个野种消失。”
“那万一这个叶天生不是那个野种呢,岂不是杀错人了。”范妙梅皱着眉头,女人的心思,让她没办法做出那么绝的事。
“想确定这个叶天生是不是那个野种也很简单,我派个人去三江,找机会拿到那个叶天生的毛发之类的东西,回来跟我的验证一下不就知道了,如果有血缘关系,那他就绝对是那个野种无疑。”叶经武捏着拳头,“如果他确实是那个野种,就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经武,杀人会不会太那个了,万一被人查出来了,你就把自己给耽误进去了。”范妙梅担心道。
“妈,你太幼稚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肯花钱,想杀个人还不简单,到时候我一定办得神不知鬼不觉的,这事你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叶经武笑道。
“但是你刚才说这个叶天生是副乡长,他是国家干部,动他的后果会不会太大?”范妙梅依然担心。
叶经武听到母亲的话,不以为然的笑道,“妈,他如果是个副县长,我或许不敢动他,但他只是个小小的副乡长,还是在那种偏远的乡下小地方,动他能有多大的后果?妈,你多虑了。”
儿子的话让范妙梅不知道该说啥,想了想,也只能道,“经武,那你先派人去了解一下吧,看这个叶天生是不是真的那个野种。”
“好,那我去安排了。”叶经武点了点头。
看着儿子离去,范妙梅苦笑了一下,来到了家里的念经室,这是一间布置成跟佛堂差不多的房间,范妙梅年轻时不信佛,这几年却是慢慢信了佛,还特地在家里别墅的房间开辟出了这么一间佛堂,每天晚上,范妙梅都会过来佛堂诵经。
佛堂的中央,挂着一幅画像,画像上是一个俊朗的中年人,乍一看,中年人和叶经武长得很像。
毫无疑问,中年人是范妙梅的丈夫,叶经武的父亲,叶经武正是遗传了其父亲的优秀基因,长得高大英俊,和其父亲也特别像。
范妙梅跪在佛堂的蒲团上,看着画像上的中年男子,喃喃道,“叶圣杰啊叶圣杰啊,你当年要是没有跟那个贱人生下那野种,又哪来这么多事,现在好了,你和那个贱人拍拍屁股走了,留下这么个野种在世上,你是想逼我们娘俩赶尽杀绝吗。”
……
周一,清晨的黑山乡显得清幽而安静,这里没有大城市的繁华,更没有大城市那种快节奏的工作和生活,一切都显得慢条斯理。
生活在这样的小乡镇,如果不去追求城市里繁华和灯红酒绿,何尝不是一种惬意。
叶天生早上十点多才从县城回到乡里,乡长蔡景辉已经带队考察学习回来,叶天生不知道蔡景辉这一趟出去考察学习有什么收获,但在叶天生看来,所谓的考察学习,更像是出去变相旅游和购物,上午他一回到乡里,就听到办公室的人在议论这一趟出去谁谁买了啥东西回来,帮人代购了多少化妆品啥啥的。
听了别人的议论,叶天生有些腻歪的撇了撇嘴,乡里没钱,蔡景辉这个乡长哭穷比谁都厉害,出去考察学习却是有钱,这真他娘的操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