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喝醉了,又不是傻了!”
楚锁锁扁扁嘴,眼泪哗地流下来,“是我不好,我这就给苏婳姐打电话解释。”
她手伸到兜里去摸手机。
顾北弦抬手制止,语气有点不耐烦:“不用了,越抹越黑,你先回去吧。”
“那你……”
“喝醉酒而已,死不了。”顾北弦弯腰重重坐到沙发上,抬手捏着眉头。看書溂
一副不胜其烦的样子。
楚锁锁没动,站在那里低头耷脑的,活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因为压抑着哭声,双肩一抽一抽的。
顾北弦看她这样,又有些于心不忍,说:“我也不是怪你,苏婳她没做错什么,我不该这样伤害她。”
“可是你向她提离婚,就已经是在伤害她了啊。”
“那我就尽量把伤害度降到最低,而不是用这种方式去羞辱她。”
“长痛不如短痛,你这样反而会伤她更深。”楚锁锁小声加了一句,“也伤害我。”
“婚暂时离不了,奶奶不同意。”顾北弦抬眸淡漠地扫了她一眼,“我跟她离婚,也不全是因为你,提你不过是个幌子。”
犹如当头一棒,楚锁锁愣住了。
她脸色煞白,微微颤抖着嘴唇问:“北弦哥,你这是气话,还是酒后吐真言?”
顾北弦抬手扶额,有些烦躁地说:“我喝多了,口不择言会刺激到你,快走吧。”
怕他说出更残酷的话,更怕事情闹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楚锁锁含着泪不甘心地走了。
等她一走,顾北弦给她父亲去了个电话,让留意一下他的女儿,别再自杀了。
次日中午。
古宝斋。
苏婳收到顾北弦派人送来的一张银行卡。
送卡的人说:“少夫人,这是顾总的一点补偿,密码是您的生日。”
苏婳看着那张卡,自嘲地笑了笑。
钱是个好东西,可是有时候,给钱是一种变相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