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怒喝声在迈巴赫的后座响起,江戈识相升起挡板,启动车子离开。
去哪儿也没说,那就往公司开。
“你想干什么?”温瑾被他塞进车里,一把甩开沈寻舟落在自己胳膊上的手。
男人凝着她,视线乌沉沉的压着她。
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冒着隐忍的气息。
周身的隐忍,让人一眼望穿。
正当温瑾以为一场争吵即将展开时,却见沈寻舟胸腔狠狠起伏,又急速落下,未出声的叹息起落极快。
打火机的声音在车厢里响起时,
温瑾一惊。
他上辈子,不抽烟。
为什么这辈子。。。。。。。。。变了那么多?
两口烟下去,沈寻舟情绪平稳了许多,侧眸望了眼温瑾,苦恼轻笑:“我也不知道我想干什么,明明知道你不想看见我,却想往你跟前凑,明明知道你不爱我了,却还是想挣扎,我就像是一条原本生活在岸上的两栖兽,被你拉进水里,又丢回岸上,现如今的我,在岸上挣扎,想再度回到水里,每每靠近水边就会被你无情的踹回去。”
“温瑾,你知道我有多可怜吗?”沈寻舟说着,嗓音微微哽咽,男人的尊严迫使他不敢露出分毫脆弱,抬手吸了口烟掩饰自己的情绪:“你抽身离开的干干脆脆,可曾想过我为你湿身?”
男人眼中隐忍的猩红像是根刺扎进她的心里,温瑾不敢不看他,微微侧眸躲避自己的情绪:“迟来的神情比草贱。”
沈寻舟夹着烟狠狠吸了口气:“是深情比草贱,还是我贱?”
“有用吗?我爱你的时候你不爱我,看着你身边的朋友无情的嘲笑我,欺辱我,现如今跟我说爱?爱什么?爱我卑微?爱我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