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今日回来,说什么他都要会会。
“蒋知何如何了?”
“少爷怎么知道他叫蒋知何?以前见过?”江戈有些诧异。
“需要我跟你讲事情的始末吗?”男人冷涔涔的话在后座响起,弥漫着隐隐约约的不悦。
江戈不敢再耍嘴皮子,老老实实回答:“按您说的,警告了一番。”
“嗯,”沈寻舟靠在车上,微微闭目养神。
蒋知何明明是沈芒的人,这辈子怎么到温瑾身边去了?
是个人才,也是他欣赏的脾性,但是惦记他老婆,得死。
“寻个地方靠边停,后备箱拿双鞋袜出来。”
江戈将新的皮鞋递过去时,看见沈寻舟脚背上不知被什么利器划破了一道扣子。
从脚背一直蔓延到脚趾,杀伤力大到像是被人拿着刀子割了似的。
“我给您处理一下吧!天气热,不处理肯定会发炎感染。”
江戈见人不为所动,继续劝道:“万一真发炎了,也耽误您工作。”
最后一句话,让人松动了几分。
现如今的他,分秒必争,生怕慢了一秒,跟温瑾擦肩而过,又发生他不愿见到的惨剧。
“拿药箱。”
老太太的别墅里,表面其乐融融,实则纷争暗涌。
沈芒坐在自己亲爹妈身旁,有一句没一句地跟老太太闲聊着,聊着聊着,就聊到温瑾身上了。
“我听说寻舟好事将近?跟温家那个上不了台面的姑娘搞上了?”
“是有这么回事吗?大嫂。”
沈家有一小女,名唤沈容,说来也没脸面,老爷子当年还在世时,在酒桌应酬上跟人逢场做戏被设计出来的孩子,沈容的母亲一直将人养到十岁,才现身,带着孩子直奔公司逼上位,老爷子气得面红耳赤的,回忆起十年前的那晚,当即找到当年设局的人。
对方一五一十地将事情都说了出来。
原本是想将沈容培养成继承人来沈家搅弄风云的,结果没想到自己锒铛入狱,无法负担这母女二人的经济支出,而恰好沈容的母亲知道孩子是老爷子的,登堂入室的找上门来,二十年大计就此落空,老太太气地住了几次医院。
给了那对母女选择,拿钱走人,断绝关系。
或者留下,享受他们沈家的资源,但不包括继承权。
也不知道沈容他妈当年是怎么想的,选了第二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