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儿怒气冲天,担心事情败露,抬手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
刹那间,空气一片静谧。
温瑾抹了把自己的脸,曲起食指关节擦掉唇瓣上的血迹。
猝尔,冷笑声在衣帽间响起。。。。。。。。
“赵婉儿,你怕什么?”
温瑾抬腿,一步步地朝着她逼近:“是怕我看见你钱包里不属于你的东西吗?”
她记得很清楚,三月底的某天晚上,她跟沈寻舟他们从南洋会所聚会回来,高高兴兴地跟赵婉儿说着见闻,而后者,兴致缺缺地听着。
临了,她上了趟卫生间出来发现自己的包被人翻开,散乱地摆在沙发上。
赵婉儿说辞是包掉了,她帮忙捡起来了。
拿走了东西,连收拾都懒的收拾。
“谁允许你在我跟前放肆的?”赵婉儿挺直腰板望着温瑾。
“那又是谁允许你偷我东西的?”
“我是你生的吗?你对我跟对温沫,天差地别,你踩踏我,贬低我,语言侮辱我,甚至还妄图对我进行精神pua,而对温沫,只有夸奖,上万一条的裙子眼睛都不眨,十块钱的短袖都嫌我浪费,我是你生的吗?”
“最可恨的事情是,你一边说我倒贴沈寻舟是下贱行为,一边又偷走他给我的卡,你知不知道?你的这种作为,会害死我?”
上辈子,她被人冤枉出轨,沈寻舟人前替她撑腰,人后却冷冷质问她为什么?
为什么?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也不知道为何突然大家都在传她在外面包养了男人。
为什么?到死她都没想明白。
直到这辈子,直到这张卡的出现。
“我想杀了你,”温瑾抓着赵婉儿的手恶狠狠,咬牙切齿开口:“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