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根基深厚就罢了,偏偏自己也有手段。
他们这一茬儿人,向来以他为主心骨。
不大敢招惹他。
而他自身向来成熟、内敛、对外人谦卑有礼,对自己人更是能护就护住,人格魅力难以忽视。
时景弘拉着沈寻舟坐下。
后在浸着怒火的眸子落在黎会身上:“你给她下药?”
“嗤。。。。。。。。。”黎会抹了把自己脑门儿上的血:“你又不喜欢她,我给她下药不是正合你意?”
“沈总,你矛不矛盾啊!”黎会抽出纸巾捂住自己破了的脑门儿:“一边压着恒正银行不给人放贷款,一边暗地里帮他们送路子,行动上表明不喜欢人家,心里却又护着人家。”
“为了她来砸我脑袋。”
“逞英雄啊?”
“压着恒正的贷款让温家翻不了身,然后再把我送出去作嫁衣,这套路我在言情小说里可看多了。”
时景弘约莫看出了门道,嗤了句黎会:“你少说两句。”
“没办法少说,脑门儿进风了。”
沈寻舟丢了手中的半截酒瓶,扯了玻璃茶几上的纸巾漫不经心地擦了擦手,气场压着他:“黎会,你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温家贷款下不来,是因为他们流程不合格,这是于公。”
“我将你推出去帮温家,这是于私。”
“于公还是于私,用情还是用手段,我比你清楚,你还没这个资格来指点我。”
沈寻舟手中的纸巾丢在桌面上:“管好你自己。”
沈寻舟离开,时景弘进来带上门:“你疯了是不是?动温瑾。”
“沈寻舟是什么人?他护着的人你也敢动?”
黎会龇牙咧嘴地嘶了声,丢了手中沾着血的纸巾:“他护着了吗?”
“他怎么没护着?”时景弘噌地一下坐直了腰板:“你以为以温家的身份地位,南洋会所她进得来?沈寻舟去的人高尔夫球场她进得去?这可都是沈寻舟在身后给她的底气。”
“你太傻逼了,”时景弘疯狂摇头:“人家只是暂时急于立业,没办法跟温瑾在一起而已,你这手,伸的有点长了。”
黎会啧了声:“别哔哔了,送我去医院。”
“再流下去,脑浆都给爷流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