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嚷嚷了半天,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条面纱,覆到她面上。
俯身凑近时交代:“进去记得听话,莫要暴露身份。”
这是一户普通农耕人家,家中有位四十出头的妇孺,常在府衙替女眷验伤。
“公子!”
朱帘听完他的意图,慌忙跪地道:“姑娘与鸣渊清清白白,绝无那等丑事!”
可无论她如何辩驳,男子不见半分动容。
“有没有,你说了不算。”
且无论有没有,那家奴都留不得了。
朱帘自知左右不得他的决定,自家姑娘也拗不过他,便只得起身进屋去,哄着林钰少吃些苦头。
半柱香后。
圆脸的妇人出门来,朝人屈膝福了福。
“回禀大人,这姑娘身上并无外伤。”
见男子抬眉望来,她又自觉说道:“亦是完璧之身。”
“退下吧。”
门外只他一人,妇人恭恭敬敬走出一丈远,曹顺才现身给了赏钱。
没多久是朱帘推开门,低声道:“姑娘哭得厉害,说不想见人。”
林霁并不意外,想放她先哭个够,嘴却比头脑更快。
问朱帘:“衣裳穿好了吗?”
“都收拾妥当了。”
林霁推门迈入。
面纱早已被扯了扔到地上,林钰就算受过委屈,也没受过验身这样的羞辱。任人剥开自己衣裙,手还要探到腿间……
听见床帐外的脚步声,窥得那人身形,怒意同耻意一道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