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凭着这包天的胆子?
太后笑的愈发和蔼,再次开口吸引了唐少柔的注意力。
“原来如此,听说你还给渐行生了一对双生子?”
说话间,太后看向坐在位置上的屈渐行,用“亲切”的口吻说道。
“渐行,你还真是有福气啊,你们家向来人丁单薄,如今有这位柔夫人给你家延续了香火,真是可喜可贺,而且一生就是两个,怎么不算是你们祖上积累的福气呢?”
屈渐行再蠢,也听出太后已经的不悦,正想起身说点什么缓和气氛,太后却突然笑道。
“唐少柔是吧?既然你这么有孝心,那就跳给哀家看看,正好哀家也想瞧瞧,这边关的女子会演绎出怎样的舞蹈,需不需要乐师为你伴奏?”
唐少柔更加高兴了,抽空还朝着苏蓝露出挑衅的一笑,好像在说:你看,太后如今喜欢上我了,你就别得瑟了!
苏蓝连个眼神都没给唐少柔,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甚至还有心情吃点心,时不时的还招呼旁边的春喜一起吃。
主仆二人这旁若无人的样子,倒是让其他女眷们都心中赞叹。
不愧是能享誉京城的侯夫人,瞧瞧人家这气派,这格局。
如此一对比,就更显得唐少柔上不得台面,小家子气,且丑态百出了。
而文官武将那边看屈渐行的眼神也多了不少轻蔑和嘲弄。
能登上朝廷这块宝地的,都不是一般人,都是成了精的老狐狸。
也就屈渐行运气好,靠着祖辈的功劳铺就的台阶,一步一步,无波无澜,顺顺利利的当上了侯爷,又运气好碰上了边疆征战,带兵御敌,还打胜了。
大胜归来,又是安庆候府满门忠烈唯一的独苗苗,这才能有机会跟众位举足轻重的文官武将平起平坐,风头无俩。
只可惜——
绣花枕头就是绣花枕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瞧瞧这眼神儿,挑的什么人这是?
甚至一些方才跟屈渐行相谈甚欢的武将,都下意识的避开了屈渐行的眼神,明显就是在避嫌呢,生怕自己被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