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就更不应该让我们来,消遣我们!”周敬迟开口,他早就认出了白衣女是齐静月,就是不知道,她在打什么鬼主意。
他觉得无论齐静月在打什么主意跟她反着来就不会有错。令牌之事,吃了这么大一个暗亏,如果今日能找回些场子,心里也能舒服些。
坐在轮椅上的秦楚默,静静看着一幕,对众人冲齐静月的发难,充耳不闻。
明明是他一定要让齐静月戴上面纱,此时又一切跟他无关的模样,实在让人琢磨不透。
齐景言看着这样的秦楚默,总感觉事出反常,他拉了拉周敬迟,示意让他别说话。
周敬迟不满的撇了齐景言一眼,语气有些嘲弄的开口:“怎么,还是舍不得?忘记前几日她怎么对你了?”
齐景言想解释,周敬迟已经不再理会他,转头继续跟着别国使臣一起对西秦帝施压。
西秦帝才没有感觉到任何压力,他心里也想看看这面巾下藏着张什么样的脸。
秦楚默把她藏着护着,保护了这么久,究竟有何特别之处?
还是像所有人猜测的一样,齐静月脸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如果是这样那有趣了。
秦楚默喜欢上了一个无盐女,或许他心情不错,会顺了他的心意,把这个无盐女赐给他。
“圣上……各国使臣说得对,规矩不可废,不如就让这位齐小姐将面纱取下?”
熹贵妃从西秦帝的微表情上,猜透了他的心思,开口说道。
西秦帝假意艰难地垂了垂眸,随即像是打定了主意,看向齐静月下命令:“各国使臣说得没错,为了公平起见,你将面巾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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