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悬,吴狼行事向来无法无天,他能约束下面人三天不涨价,就已经是很给殿下你面子了。”
崔肇扯着下巴上的短须,撇嘴摇了摇头。
“本宫也这么觉得,可谁叫人家势大啊。”
楚嬴还是很不甘心,看向其他人:“难道,就没有一个别的好办法吗?”
“奴婢倒是有个建议。”
这时,秋兰忽然开口:“义父常说富不过三代,皆因一个人再严于律己,也很难管住自己的家人和下属,这往往便是衰败的开始。”
楚嬴闻弦歌而知雅意,顿时一拍大腿:“对啊,吴狼不好对付,我们可以从他下面的人入手,是这个意思吧?”
“殿下说的没错。”
秋兰一双杏眼闪烁着智慧,唇角微挑:“既然那群商贾个个唯利是图,我们何不投其所好?如此一来,说不定就能争取到足够的时间了。”
“收买?好主意!”
楚嬴大赞,向前伸出一只手掌,对着秋兰咧嘴笑起来。
“殿下这是干什么?”秋兰疑惑地眨了眨大眼睛。
“呵呵,当然是向秋兰小姐求助,借本宫点银子,待本宫每人送他们个两三千两,祸患岂不自解。”
楚嬴呵呵笑着,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你放心,本宫可以给你算利息。”
“殿下就当奴婢没说过吧。”
秋兰转过头,背着小手欣赏起窗外的风景。
“你……你说说,本宫自收下你之后,供你吃,供你穿,供你住,如今只是向你提出一点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肯满足,本宫实在很心痛啊。”
楚嬴语重心长地教诲道:“做人要厚道,尤其是女孩子,更要懂得‘无丝奉献’,‘涌泉香鲍’的道理。”
“呵。”
面对楚嬴过分的要求,秋兰打了个哈欠,转身留给他一个娇俏背影:“不好意思,殿下,奴婢又困了。”
“岂有此理,敢给本宫甩脸子,反了天了,这哪是侍女,分明是请回来一祖宗。”
楚嬴气得浑身哆嗦,目光四下搜寻,嘴里还不停嚷嚷:
“棍子呢,谁给本宫一根棍子,本宫今天连苏立都教训了,也不差这一个,今天一定要让她明白,什么叫棍棒底下出笑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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