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无奈的解释,“医生说待会儿要来给您固定伤腿,需要先把您身上被淋湿的衣服换掉,而且你岁数大了,身上也必须要擦干,否则容易感冒,现在找故宫至少要一个小时人才会到,等一个小时后,就算我们能等,您觉得您的腿还能等吗?”
如果可以,我当然也不愿意去勉强一位老人,但这涉及到他的身体安危,自然不能由着他的性子来。
达特先生宁死不屈:“腿是我的,他告诉我他能走!”
我深吸一口气。
就没见过这么任性不听话的老人。
正当我们僵持着,慕北川推门而入,瞧见这情景,不由挑了挑眉,“这是在干什么?”
我连忙跟他说了实话,理直气壮的,颇有些告状的意味,“老先生说什么都不肯让我帮他脱衣服,可他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再这样下去会感冒的!”
达特先生也扯着嗓子道,“太离谱了,他明明是一个姑娘,怎么能面不改色的提出要给一个男人脱衣服,虽然我年纪大了,但我依旧是性别男!”
“我说过了,在我眼中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重要,现在我只是把您当成一个需要我照顾的人!”
我也不甘示弱。
达特先生坚贞不屈,“反正我不同意!”
我们齐齐看向慕北川。
“你看看他!”
谁知我们俩脱口而出,说出的竟是同一句话,又忍不住瞪向彼此。
“你瞪我也没有用!我不会同意!”
达特先生固执己见。
我气的头都痛了,“那你是想麻烦医生护士待会儿过来帮你换吗?”
“反正我不用你!”
我深吸一口气。
一旁慕北川终于幽幽开口,“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