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又说:“这女人也有意思,外婆病重,她急着去医院,竟然在警察面前跑了。”
靳宴眸光微凝。
他想起那晚在医院,时宁急切地向他辩解的可怜模样。
她说,外婆的手术费被周治学卡住了。
所以,她才委屈求全。
这回她外婆病重,她却身陷囹圄。
不知为何,明明没看到她,靳宴脑海中也描绘出她绝望破碎的面容。
电话里,傅修故意问他:“靳教授,学生有难,你管不管?”
靳宴没答,却从座椅里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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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
时宁面色青白,她这几天本来就食不下咽,今天更吃得少。骤然经事,没晕过去已经算好了的。
律师久久不到,询问情况的民警一直在工作。
“时女士,我奉劝你配合调查,你抗拒传唤,又一直不说话,情况对你很不利。”
时宁垂着头,声音虚弱。
“我没有挪用公款……”
“你外婆手术的那笔钱,就是钱有才等人从边境账户汇给你的!”民警强调。
听到这里,时宁更是牙齿发颤,后背发凉。
原来,周治学早在那时就已经留了一手,她根本无路可逃。
她满脑子都是外婆的情况,再一次恳求民警,“让我先去一趟医院好吗?我外婆……”
“家人不是你违法犯罪的保护伞!”
时宁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