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太子,几人转身往厅堂走去。
宋弘深凑到沈之修身边,说道:“老师,您也看见了,不是我羞辱储君。实在是太子殿下,太欺负人了。”
沈之修看了宋弘深一眼,然后无奈地摇摇头,“忠义侯不愿意掺和储位之争,今日你和太子的纠葛传出去,宋家算是难中立了。”
苏元州闻言哼了一声,“这陈阁老也不知道怎么教太子的,沈家和宋家都是纯臣,只要皇上不生出易储的心思,到时候太子登基,沈家和宋家一定会保他坐稳皇位。”
“就算因为先皇后的关系,宋家和贤妃不睦,不是也没拉太子下马么?这就说明,宋家不想把私事和国事混到一起。”
“可你们瞧瞧他自己闹的,愣是到了今日的局面。”
“往后应该跟朝廷说说,别那么早立太子,这资质差的太多了。”
对于苏元州的话,苏清妤深以为然。别说是当皇上治理天下,就是府里丫鬟做个针线,还得看看是不是这块料呢。
几人回到厅堂再次坐下,丫鬟上了茶进来。
沈之修说道:“你今日出格些也好,也让那些信誓旦旦给你送女人的,都歇歇心思。”
虽是玩笑,也是实情。宋弘深和苏芷兰虽已定了亲,可盯着宋弘深的人也不少。
无非觉得苏芷兰配不上这位忠勇王,加上苏芷兰年纪小,一时间又不能成亲。这些人便起了心思,想趁着苏家五小姐进门前,把这亲事截走。
宋弘深笑道:“老师就别打趣我了,我既然和五小姐定了亲,就万不会做对不住她的事。”
苏元州还没弄明白今日这事,见天色还早,便让宋弘深说说,太子到底干什么了。
见屋内也没外人,宋弘深便说了起来。
饶是众人已经有了猜测,听宋弘深说完依旧心里暗骂太子龌龊。
苏元州兴致勃勃地问道:“你怎么就能看出那酒里下药了?”
问完这话,苏元州心里一阵后怕。还好今日他没喝酒,若是这药下给他,他还不见得能发现。
宋弘深环顾众人,然后说道:“市井中那些算计人的手段,我爹从前都教过我。刚刚那姑娘应该是专门调教伺候人的,手指上戴着护甲,护甲里藏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