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的伤势,也在缓慢恢复中。
昏迷了几天后,我才悠悠转醒。
接着,我又足足休养了半个月,才恢复出院。
我被厉司寒接回了别墅。
别墅内,许蔓蔓和她的几个闺蜜,以及那些保镖。
全部蓬头垢面的被捆在别墅大厅,犹如等待审判的死刑犯。
身上脏兮兮,还散发着阵阵恶臭。
一看到我,原本颓然到极致的他们,像是找到了解脱的引子,眼中忽然精芒闪烁。
“厉太太,我们不知道你的身份,才会对你做出那些事的。不知者无罪,你就放我们走吧!”
许蔓蔓的其中一个闺蜜,迫不及待地开口。
看似是乞求原谅,实则就是在推脱责任。
我神情冰冷,直言道:“不知道我的身份?”
“我那天曾一遍又一遍的坦露过身份,还叫你们打电话询问。”
“可你们不信,甚至割了我的舌头。”
“你们当时不是很嚣张吗?怎么,敢做,不敢承认了?”
我话语凌厉,目光冰冷。
那人听完,面色煞白,再也无法狡辩。
见我明显要追究到底,其他闺蜜立马紧张大叫:
“这一切都是误会呀,我们要真知道你是厉太太,说什么也不敢对你下手啊!”
“对啊,你现在都已经康复出院了,这件事就没必要再追究了呀!”
“就是,我们都被关了十多天了,你人也没事了,犯不着再斤斤计较了啊!”
她们你一句我一句,纷纷叫着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