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怪你,怪我。”他轻声说:“叔叔现在在哪儿?”
温念抹了抹眼泪,说:“他已经离开秦家了,应该准备回老家养老了吧。”
“我们这里正好还缺一个管家,如果他还想做这份工作,就让他来这里,我会给他比在秦家更好的待遇。”
温念昂脸看向他,红润的眼睛里透着感动,“淮哥,你真好。但是叔叔好像被秦家伤到了,刚刚跟我打电话的时候都哭了,我也劝他来我们这,他不肯。”
听温念说完,厉司淮目光沉了下,“黎糖的确有点过分了。”
伤害她的人是他,不关温念的事,更不关温平的事,她怎么能把一个在她家勤勤恳恳工作了快三十年的人说赶走就赶走?
“淮哥,我觉得我好对不起我叔叔。”温念又哽咽了声。
“是我对不住他,我给他养老,让他不用担心以后的生活。”
“不怪你,就是怪我。如果知道她就是唯一,我肯定不会和她争你的。”
厉司淮有些烦躁,“不要说了,就算早知道她是秦唯一,我也不会选择她。”
温念目光颤涌地看着他。
厉司淮想到少年时期的那段至暗时光,看着她的神色不由得柔和起来。
“念念,你是我从始至终唯一的选择,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抛下你的。”
温念流下了一滴眼泪,可想到什么,又面露不安,“可是淮哥,我担心她把我叔叔赶走只是刚开始,她以后会不会算计报复我们?”
厉司淮神色一变,冷声道:“她没那么大的本事。”
就算她恢复了身份,成了秦家大小姐,她也不过只能仗着秦家的背景嚣张一些。
秦老爷子已经过世了,秦二爷是有能量,但秦家势力单薄,比厉家还是差了点。
温念还是担心,“秦老太太和秦二爷都很宠溺她,我还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