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淮冷下脸,“就他不龌龊,是吗?”
黎糖冷声回他:“他当然不龌龊,他是光明磊落的君子!”
“呵。”他笑得阴森。
黎糖缩了缩脖子,瞅他,“你笑什么啊——”
话音未落,她一条腿就被他抬起。
黎糖顿时满脸的反抗和抵触:“你别碰我!不许碰我!”
厉司淮在她唇上吻了下,“我不是君子,我就碰。”
话落,他就俯下身。
黎糖心里一慌,忙喊道:“不行!真的不行!”
厉司淮动作一顿,“为什么不行?”
黎糖不能再和他硬刚了,再硬刚肯定要被他硬上弓。
她没再瞪他,而是垂下视线,小声地说:“我的身体还没有彻底恢复,医生说至少得一个月后才能同房。”
这话医生的确说过,月子中心照顾她的护士也说过。
厉司淮顿时想起半月前她身底下流出的那摊血。
那是他们还没有成型的孩子。
如果她没有陷害温念,他们的孩子肯定还在,她也不会要修养这么久。
哼,自找苦吃!
一阵滞闷窝在胸口,体内的那股燥热也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阴冷地睨了她一眼,他接着就松开她,翻身下了床。
高大的身影很快走出房间。
黎糖呼了口气,然后哼了声。
刚刚那么瞅她干嘛?她说的本来就是实话。
不过他短时间内应该不会碰她了,她也得赶紧想办法离开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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