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幅度很大,血液流得更快。
我冷冷地俯视着他:
“江尘,我真的想和你离婚了,别再纠缠我了,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恶心。”
江尘呆呆地看着我,缓缓松开拽住我脚的手。
我抿了抿唇,迅速上了袅袅的车,不想再掺和这些事。
隔天我坐飞机回民宿。
六个月后,我再次飞回宜春。
这一次,离婚判决书如愿下来。
当晚,我和袅袅吃火锅庆祝。
“说真的,这两人也是活该啊,江尘被柳依依撞得半身不遂,柳依依被判刑。”
我有些意外:
“江尘舍得让她坐牢?”
袅袅开了瓶可乐,咕噜噜灌了几口:
“这你就不懂了,他都被撞得半身不遂了,能对柳依依有好感吗?现在在他眼里,柳依依是害他离婚和半身不遂的罪归祸首。”
“再说了,江尘爸妈也不会放过柳依依啊。”
我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