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正在退婚中却发生了这种事。他刚才确实对女同志做出了不尊重的行为,哪怕没有人看到,也不能装作没有发生。
这是原则问题。
“我们的婚约已经解除了,所以你刚才的行为是不是也应该赔偿我点精神损失费?”苏韵插嘴,伸出小手讨要精神损失费。
楚晚都能赔偿两百块,她至少……
“六百块一分不少。”苏韵把手伸到他胸膛前,知道他兜里还有六百块。
小兵急的团团转,那可是司团用来执行重要任务的经费。
“怎么,楚晚只是看了一眼,你就给她两百块。我可是……”她用手比划着胸口,再不给钱就把刚才被窝里发生的事全都抖露出来。
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有了这个政治污点,肯定得开除军籍。
苏韵小嘴一张一合的,作势威胁说出来。
司桀霆目光不自觉的落在雪白的领口,他瞳孔缩了缩,声音极其冰冷,“苏韵同志就是这样赚大钱的?”
司桀霆完全没有发现他说这话的时候失去了军人的严苛纪律,语气的嘲讽和冷漠带了很深的偏见。
苏韵不甘示弱,“司桀霆同志就是这样耍流氓不给钱的?刚才是谁压不住枪……”
“啪嗒~”六百块钱拍到白嫩手心里,司桀霆一瞬间失态,狠狠说了声“不知羞!”大步流星向外走去。
小兵赶紧跟了出去,压低声音小声劝解,“司团别冲动,农村妇女不知礼义廉耻,你可千万别动真格的,更不能拔枪啊,咱们的武器只能打敌人,绝对不能攻向人民群众啊……”
司桀霆脸色阴沉吹着冷风,终于忍受不住小兵的絮絮叨,“闭嘴。”
“是,团长……”
苏韵拿着六百块钱凯旋而归,当天夜里收拾起了东西。给家里留下两百块,然后给爸妈弟弟妹妹写起了离别信。
村长家里鸡飞狗跳,楚晚母女哭了一晚上,村长抽烟抽到天亮,忍一时越忍越气。
“小贱蹄子还让她给反了天了!”村长踩灭烟头,开着拖拉机去找饲料厂厂长的儿子钱富贵。
他家里不好过,苏家也别想好过。
这事没完!
司桀霆和小兵在车里挤了一晚,小兵横躺在里面,司桀霆保持着军姿正坐的形态,闭着眼一晚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