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衣服在衣柜里,你自己去拿。”
墨江深声线很低:“我娶了你是想让你帮我带好孩子,照顾好他们。我也会对你好,仅此而已。”
“我昨天就已经说过,我不打算要孩子,希望你能把他们当做亲生孩子看待。”
他知道婚姻中没有孩子对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又补充道:
“我们还没有领证,现在你可以反悔回家去,之前的事我会去解释。”
“不。”白桃打断他。
“这样很好,我很满意。”
墨江深看着她认真白皙的脸,这张脸在阳光下太过耀眼,眼睛亮的勾人。
他喉结滚了滚,说:“你想好就行,那我下午就去打结婚报告。”
白桃点点头,没有和他多说什么,显然她的话男人并不相信,说太多也没用。
她走进卧室,床上的被子叠的棱角分明,房间里很整洁,一尘不染的。
白桃惊奇地看着像豆腐块的被子,她以前军训查寝的时候是有学习叠军被的,不过都以失败告终。
这真是手能叠出的程度吗?
但也不过是吃惊了几秒,就被身上的臭味打断了。
白桃打开衣柜,在整齐码好的衣服里找了一件宽大的白衬衫,墨江深比她高,还比她壮,一件衬衫都够自己当连体裙穿了。
不再耽误,她拿着衣服,最后还是在一堆脏衣服里找出内衣。
原主的内衣还是张彩艳做的,简单的肚兜和缝了口袋的内裤。
救命!还是穿过不知道多少次没洗的!
白桃拿着衣服生无可恋地进了卫生间,木桶里已经被墨江深装满了热水。
她关上门,仔细从头到脚洗了一遍,身上一撮都是污垢,清澈的水变得混浊发黑。
白桃感觉没洗干净,但是墨江深好像是按照自己洗澡的水量烧的热水,热水不够,她也只好作罢。
现在午日当头,趁外头太阳大她想把脏衣服都洗了,这样晚上还能赶上干净的衣服再洗一遍澡。
这时,墨江深听到动静从厨房走了出来。
他腰上系着深蓝色的围裙,衬得腰间劲瘦有力,腕口的衣袖卷至肘弯,露出的小臂线条流畅。
“我在做饭,你带着会孩子。”
他看着从卫生间走出来的白桃。
白桃细嫩的脸被热气熏的泛粉,粉若桃花,肩上的湿发还在往下滴水,打湿了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