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过身,一只手贴着脸颊,心里却是有些好奇外头的事儿。
徐晏清坐在藤椅上没起来,他一下子也起不来。
他目光落在那扇木质的窗户上,缝隙里的光线灭了,他才幽幽开口,还有烟吗
片刻后,暗处的人过来,递了烟给他。
徐晏清接过,打火机的光亮起,站在他身前的人,露了脸。
火光是亮了一瞬,就灭了。
徐晏清抽了口烟,缓缓吐出,说:专程过来,就为了看这一出
李岸浦走到廊下,望着天井外的夜空,手里的烟已经燃尽,他弯下身,灭了烟头,说:你大抵是还不了解我的性格,只要是我想要的,我就不在乎这些。
我来这一趟,是想问你一句,公与私怎么分
徐晏清视线落在别处,双手搭在扶手上,慢吞吞的抽着烟,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
一根烟抽完,他才开口,说:你说呢。
李岸浦走后,徐晏清又坐了一会,才起身离开。
回到徐宅。
林伯一直在大门口等着,见着他远远走过来,便几步上前,将他扶稳。
灯光下,徐晏清的脸色并不是特别好。
林伯在他身上闻到很重的烟味,他也不便多言,只扶着他回到宅内,将早就预备好的吃食送上来。
菜色颇为丰盛,但徐晏清却没什么胃口。
只喝了口水,说:林伯麻烦给我煮完面吧,不需要什么花样,清淡一碗素面就行。
好。
林伯去了厨房。
这堂屋内,便只剩徐晏清自己。
这边的祖宅,他只来过一次,便是徐汉义亲自去和园小区接他,直接带着他来了这里,拜了祖先,入了族谱。
那会,徐仁刚死不久。
徐汉义见了他三次,从未提过徐仁一句,仿佛就真的没有这个人。
徐晏清的高考成绩好到上了新闻,满分的成绩,这么多年,也就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