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总是贴着他,让他觉得你非他不可,适当的冷淡一下也是应该的。
薛景撑着床伴。
他听见徐映春的脚步逐渐远去,脑海中却控制不住浮现出马车上的一幕幕。
徐映春靡丽的躺在他身下。
双颊透红,轻轻唤他大公子。
“嘭!”
他一把掀了桌边茶盏,起身冲进耳房。
直到带着冰冷水从头浇下。
冰冷刺骨的痛才终于赶走了脑中景象。
“薛景!”
去而复返的徐映春正看到这一幕,她终于知道薛景是怎么病的了。
这家伙用冰水洗澡?
“你疯了?!”
“与你无关,滚出去。”
薛景虚弱道。
他亵衣湿透,紧紧贴在身上,能清楚看到结实的腰腹线条,整个人充满了张力。
徐映春来了脾气。
她上前,不管不顾挽住薛景的胳膊:“我不出去,非但不出去,我今晚还要留下照顾你。”
熟悉的体香传来,薛景身子骤然紧绷。
他咬牙:“我说让你滚出去,你没有尊严吗?”
“没有。”
徐映春斩钉截铁。
趁着薛景虚弱,拖着他往床榻过去。
“我告诉过大少爷的,我和你们不一样,从小到大我学的道理便是,尊严是最不值钱也最不能要的东西。”
她的声音平稳淡然,像在说别人的事。
“没吃没喝的时候尊严值什么?尊严能让我冬天有衣裳穿?夏天有屋避雨?我若有尊严,如今也不会在你们薛家了。”
尊严这种奢侈的东西。
她没有资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