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抿抿唇角,不由自主道:你也有玉佩……
我是有玉佩。成溪儿耸耸肩,可这东西不是我的,我的身世很清白,大不了我直接将玉佩摔了,谁都不会怀疑我。
但云锦不一样,她脚踝的刺青是灵云族特有的药所制,即便是削皮都无法祛除。
见云锦脸色略显发白,成溪儿缓和语气道:我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云锦,留在王府帮我和王爷,你也有机会接触更多贵人,说不定能找出你真正的仇人,何况王爷待下是真的不错,只要你忠心,往后也不必再经历过去的地狱生活。
你好好考虑一下吧,你的药还有三粒,希望你在三天之内回答我。
不用了……
云锦苦笑一声:我本来就没有选择,不是吗,与其让我去死,不如便听你的,赌这一把。
成溪儿知晓她心里难安,但没有做什么安抚。
言语上的安慰,有时候并没有什么作用,待她在府中多留一段时间,自然会明白跟着他们的好处。
何况……她现在也无法全然相信云锦。
先回去休息吧。成溪儿柔声道,尽快养好身体,才能帮王爷做事,你也能有机会调查自己的仇人。
……好。
云锦乖顺应答,起身离开了房间。
成溪儿望着桌面上放着的玉佩,将其小心翼翼地收好,便也准备入睡。
翌日,在沈清朔下朝回来后,她便主动求见。
什么事
沈清朔端坐在桌案后,一身玄色朝服尚未褪去,带着肃冷寒气。
成溪儿心头莫名发紧,跪在地上恭顺道:王爷,我已同云锦聊过,确定了她是灵云族的遗孤,且懂灵云族秘术,将她留在府内,必能帮到王爷。
灵云族。
沈清朔不紧不慢地重复着这三字,修长手指扣着桌,语调淡淡:早二十年前,灵云族便灭了,你是如何知晓这些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