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起红唇微微一笑,望着案前男人时,眸中流动着异样情愫。
王爷,许久不见了,怎么看都不看我一眼
沈清朔在看手中信,眉眼冰寒,周遭气压冷邃。
祝红见怪不怪,扭着腰肢踱过去,弯腰趴在他桌前,托腮道:王爷,看看我呀,我可是给你带来重要消息呢。
有话就说。男人薄唇翕合,不动声色揉碎手中薄信。
那信不消片刻,便化为粉末。
祝红凤眼微动,眼眸流转:王爷不高兴,可是为你那娇养的美人
沈清朔冷冰冰抬眸,俊脸上攀爬起浓浓不悦。
他不喜欢她提起成溪儿。
但祝红冒险前来,就是为此,却不能不说。
王爷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她转而靠坐在桌上,香肩半隐半露,妩媚勾唇,我在祝府看见成姑娘了,祝疆似想用她来威胁您,要不要我……
染着红色蔻丹的手指悄然探出几根银针,淬着毒的针尖闪烁寒光。
不需要。
沈清朔骨节分明的指一点点攥紧,那掌心里仍有信的粉末,但他面庞冷若冰霜,寒眸更是浸满无情冷酷。
他一字一句道:不要为不值得的人犯险,你比她更有价值。
可祝疆……
既然威胁不到本王,她活或死,有什么分别。
沈清朔攥紧的指一点点松开,任由粉末随风而去,话语愈发冷厉:不过是本王身边聊作消遣的小雀,祝疆抓她,本就是一步坏棋。
祝红微眯凤眸,唇角笑意愈发扩散。
她微微俯身靠近男人,吐气如兰,嗓音成熟:我就喜欢王爷这一点。
她踮脚下桌,弯眸笑笑,便潇洒离去。
望着那道艳红的背影,沈清朔恍惚间仿若看见明媚清澈的另一道身影,但不过转瞬之间,便被他给压下。
余光里瞥见霍昀走来的身影,他眉眼重又冷却,薄唇翕合:整兵,准备护驾勤王。
昏昏沉沉数日,成溪儿缩在阴暗柴房,完全感觉不到时间流逝。
祝疆需要她,虽给她治伤,但药物都是最次的,若非她顽强,前两日的高烧便已经熬不过去。
此时此刻,她的额头仍有些烧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