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君扶着椅起身,躬身行礼道:王爷,为我妻女性命,还请恕下官这便告辞了。
洛寒觑着沈清朔面色,上前阻拦,冷淡道:张大人不急着走,且再坐坐。
张文君停住脚步,却不回头,去意明显。
沈清朔将茶盏啪地扣在杯子上,淡声开口:让他走。
洛寒一怔,将路让开了。
王爷……刘楚意小心翼翼,您看张大人这……
他会回来的。
沈清朔只淡淡说这一句,并愿意多说。
漆深的眼眸转动,他徐徐望向方池:证据呢
方池捂紧包裹,眼神戒备。
刘楚意正想劝,便听沈清朔冷冰冰道:案子破不了,着急的不是本王,是你自己,随便你将证据捂到什么时候,都影响不了本王。
随后又扬下颌,对洛寒道:王府不养闲人,记上他的伙食费和住宿费,每月按数清缴。
是。
洛寒看着懵懵的方池,轻轻摇一摇头。
想要和王爷斗,还是太嫩了。
他上去扯方池,后者在他掌中扑腾挣扎,却像是个不安分的小猴子般,影响不到他半分。
放开我!方池怒道。
厅堂是招待客人的地方,你既然不是客人,便给我滚到别处去。
洛寒提着他后颈,大步走出厅堂,转瞬便没了身影。
刘楚意识趣,随意寻一个借口便先行告辞。
厅堂内,便只余沈清朔,和正在收茶盏的成溪儿。
不忙收。沈清朔淡淡开口,你过来,本王有话问你。
成溪儿乖乖听话,将茶盏放了,立在他面前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