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朔忽地一笑,意味深长道:涂抹。
成溪儿脸颊愈发红透,已知晓他是在想什么。
沈清朔将瓷瓶放在旁边,向她伸出手,掌心仍占有血渍,是她留下的。
他贴着她的耳,低低道:你将本王弄脏了,是不是应当帮本王洗洗
成溪儿往下缩去,不敢应声。
都这么久,怎么还害羞
温热指腹轻轻贴上她的脸颊,沈清朔感受着指尖湿意,调侃她道:前两日那般主动,怎不见你羞
王爷,别说了……
成溪儿拉住他的手,轻轻擦拭清洗,红着脸道:溪儿只用血弄脏您的手,便只洗手。
这里怎么算他按在胸膛。
她扑入怀抱时,脸上的血便都蹭在了他的衣裳上。
成溪儿间歇性装聋作哑,眨眨眼望着他,无辜道:您说什么
沈清朔微勾,擒住她的下颌,不再同她废话,俯首便吻了上去。
水雾氤氲,映出朦胧交缠的身影。
墨炮不知何时都落了地,浴桶中水声渐响,成溪儿背对着他扒着浴桶,眼神凌乱地望着晃动的纱帘,唇齿间不住溢出低吟。
她以为在浴桶里便是结束,可将她抱出后,沈清朔便拿起那瓷瓶,取出药汁涂抹在她的身上。
手指所到之处,让她不住战栗,脑海里一浪浪的冲刷着快感,几乎让她无法做出任何思考。
药物的助兴下,她不知沈清朔索取多少次,只依稀记得最后的视野内,是天际渐渐亮起的天。
……
午时三刻,成溪儿从睡梦中醒来。
她一头墨发凌乱散在床榻上,单薄棉被随意披在身,遮住那些一夜疯狂的证明。
呆呆看着帐顶片刻,她才觉头脑渐渐清晰,总算从昨夜无法止歇的放纵走出。
揉着额角起身,她拉进薄被,木了好一阵才挪动脚步下床。
这时,房门敲响,传来管事嬷嬷的声音:
成姑娘,可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