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夫人们吓得惊叫起来,有些胆子小的,吓得晕了过去!
齐允寒着脸将长剑丢下。
刘氏见着自己又爱又恨的情郎死了,一时间心情说不出的复杂,捂着自己的肚子,只觉得一阵剧痛,瘫倒在地。
刘氏的婆子忙是扶着她,呼天抢地的叫大夫。
覃娉婷看着自己的母亲,有些担心,可是想起来对方竟然一点都不管自己的死活,把自己所有的聘礼,都拿去给那个奸夫花了,她狠狠一咬牙。
扭头便跟着齐家人离开。
刘氏看着她的背影,哭着道:娉婷,娉婷你别走啊!你不过就是个女儿,大夫说我肚子里头的九成是儿子,难道你就不想要一个弟弟吗你留下来照顾母亲啊!
覃娉婷很快地便感觉到,不少人奚落的眼神,落到了她的身上。
仿佛已经为她打上了一个淫妇之女的标签。
她只觉得丢人至极,恨恨地对刘氏说了一句:你自己宝贝着你的儿子吧,我可半点不稀罕!我没有你这样的淫妇做母亲!
话说完,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
容枝枝也并不同情她们母女,覃娉婷这些年在齐家,多少次让自己举步维艰、难以立足,她是不会忘的,这其中必然也有刘氏的默许与授意。
热闹散去。
齐家人一行人也回了府邸,覃氏这会儿已是口歪眼斜,话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了,就在那儿:啊,啊啊啊……
不知是想说什么。
容枝枝看向齐允,明知故问道:公爹打算如何处置婆母
齐允黑沉着脸色,眸光几乎能杀人,咬牙切齿地道:一碗药毒死了,明日对外说,她是羞愤自尽!
覃氏虽然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但是众人说话的声音,她还是听得清楚的。
忙是激动地啊啊,看向自己的几个孩子,暗示他们为自己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