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赋愣了一下,不解地道:枝枝,你这样看我做什么
容枝枝:我只是在想,我当初是有多瞎,才没瞧出你狼心狗肺就罢了,还愚笨如猪。
齐子赋生气地道:难道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吗你心里还是有我的,你越想越气,才会容不下那个孩子!
若不是因为这般,他如何也不会在自己依旧不能下地的时候,叫人将他推过来的。
他便是想让枝枝清楚,哪怕他现在身体不好,玉曼华肚子里面的孩子,甚至或许是他唯一的孩子了。
可是为了枝枝,他还是并不在意。
可现在她的态度,实在是令他始料未及。
容枝枝冷了脸:我实在有些不明白,你明明办公的时候还颇有几分脑子,怎么面对私事,便仿佛换了一个人,蠢得恰似脑瘫一般。
也是了,但凡你少几分自作多情,少高估你自己的魅力,想来也不会叫玉曼华骗了。
齐子赋听完,脸色青白交加:枝枝,我知道你心里还怨我,你说我什么,我都愿意受着。
只是你也不要嘴硬,外头的人若是知道我并不计较此事,想来会对你的名声好一些。
容枝枝冷笑,他若是真的希望她名声好,就不该特意过来,一副看透了一切的模样,将罪名钉死在她身上!
齐子赋还接着道:枝枝,我没有半分私心,我是在想,如何把此事对你影响降到最低,我对你……
容枝枝不耐地打断他: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内狱查清楚了,自然会公开。
我如今不是齐家妇,没有权力处理玉曼华肚子里的孩子,我若是真的做了,自然会被问罪。
齐子赋急切地道:我就是怕你被问罪,想帮你,这才来的!实在不行,你可以说,孩子是我叫你去打掉的,那是我的孩子,我有权力不要,这样你就被摘出去了!
容枝枝真的是骂他的力气都没了:你以后不要想帮我了,你不出现在我跟前,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记住了,我容枝枝不屑对付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但你从未真正了解过我。
话音落下,她不再多看齐子赋一眼,大步进了容府。
齐子赋:枝枝……
却是没换来她回头一顾,容府的大门在他跟前关上了。
秋熠尴尬地小声道:公子,奴才就说,您应当先问问是不是县主做的……
这一上来就给县主定罪,现在好了吧,县主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