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破落户,现在又过来干什么秦氏呵呵:"你的病才刚刚好,出来干什么"
姜心雪冷淡地看着她,"母亲为何而来,我就为何而来,也不过是关心关心她而已。"
秦氏眸子冷沉,一定以为能看到葛兰的笑话所以才过来的吧!真是,想着猫哭耗子假慈悲!
秦氏看着姜心雪满眼都是嘲讽,这破落户还真以为前天葛兰郡主狠狠裁了个跟斗,今天也会像那天一样
秦氏正要说话,褚伯爷却上前一步,急道:"好啦,好啦,你们就一人少说一句吧!哎,郡主来了。"
众人回头,便见葛兰郡主扶着挽素的手缓缓而来:"爹,娘。"葛兰郡主小脸艰难地绽出一抹笑。
但她脸上却带着憔悴的苍白,显得极为楚楚可怜。
褚伯爷原本对她颇有微词,但见她这副柔弱无依的姿态,再多的怒火也熄灭了,反而见褚飞扬站得远远的,对葛兰郡主不理不睬的模样,褚伯爷不由心生怜惜,微微的一叹。
"飞扬……"葛兰郡主红着眼圈上前一步。
褚飞扬神色冷冷的,却紧紧的看着她。
葛兰郡主见褚飞扬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泪水立刻在眼眶里面打转:"飞扬……我会证明我清白的,马上就能够证明我的清白。"
褚飞扬眸底闪过冷色,却点头:"好,我等着。"
葛兰郡主心里一喜,他还是给她机会的。
姜心雪看着这二人眉来眼去,心似被针狠狠地刺着一般,又似层层被剥
开,难受极了。便是早就想让自己放下,但看着这二人,总是控制不住的难受和痛苦。
"好了好了,不要再聊了,咱们快上车吧。"褚伯爷说。
众人一一上车,不一会儿就到了衙门,马车直接驶进了衙门的后院。
此时,公堂之上已经开审了。
程府尹一脸严肃地坐在大案后面,
下首两边各站一排衙差,全都手执拿扁长红棍,身板挺得直直的。后面挤满了百姓,个个吱吱喳喳地在议论着。
程府尹狠狠一拍惊堂木:"肃静!"
外头的百姓全都静了下来,程府尹厉目一扫:"带犯人。"
在百姓激动的目光下,只见挽心被衙差压着上堂,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吴夫人却站在挽心身侧。
程府尹狠狠一拍惊堂木,例行公事地问:"堂下何人。"
"本夫人乃死者吴一义之母,今状告挽心毒害我儿。"吴夫人道。
"大人,奴婢冤枉,求大人明察。"挽心不住磕头。"我家郡主……还有所有人都能证明奴婢是清白的。"
"那就传召证人,葛兰郡主、吴家诸位。"程府尹道。
百姓们听到"葛兰郡主"四个字,个个伸长着脖子,想要瞧一瞧这位热孝出嫁,最后却给继子下毒,现在还被告谋杀亲夫的郡主长什么模样的。
不一会儿,就见两拔人从后堂一左一右地出来,右边领头的是一名年近五十,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和一名青年,正是吴老爷和吴一峰,跟在他们身后的是几个年轻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