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女官虽然没说过几次话,可就是因为对方在自己身边,王氏已是很久没有一生气就对着自己砸东西,打耳光了。
陈女官将银票推回:县主太客气了!若是县主不弃,便当交妾身这个朋友吧。
比起这张银票,陈女官更希望能成为首辅夫人的朋友,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的。
容枝枝:这……荣幸之至。
送走了陈女官。
容枝枝瞧了沈砚书一眼。
首辅大人清了清嗓子,故作不解:枝枝看什么陈女官与本相,可不熟。
说完之后,他俊脸一僵,甚至是有些难受,为什么自己在她跟前,就跟丢失了脑子一样,说这话,与此地无银三百两有什么区别
容枝枝看穿了一切,忍着笑没有拆穿:自然了,相爷与宫里的女官,能有多少交集
说完便转身回屋。
沈砚书:……
他松了一口气,枝枝竟是这般好糊弄吗
眼角的余光,瞧见了容枝枝腰间的玉佩,正是自己赠送的那一块,他薄唇淡扬。
容枝枝刚请他进了屋。
流云便一脸喜色地进来:相爷,真是太巧了!那阴阳双极玉佩,属下近日里得到了阳佩的消息,给您买回来了,您瞧瞧是不是真的!
乘风:……
今早出门之前,就知道了相爷花样的他,又想翻白眼了。
接着便见沈砚书取过玉佩,一本正经地看了看,语气清冷地道:没想到还真是,既然如此巧合,又叫本相得了。
说着,他用眼角的余光,去偷看容枝枝的脸色。
容枝枝静静地看着他表演,沈砚书这演技,其实挺好的,若不是她先前就有所怀疑,今日都看不出破绽呢!
从她的脸上,他没看出什么来。
便试探着,淡声问了一句:枝枝,既然这样巧,阳佩本相也得了,也是缘分,不如本相就佩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