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鹤不由自主地又挺直了自己的腰板,夸了自己一句:那是!学生早就说了,一定会为恩相您,好好盯着容家大姑娘的事的。
沈砚书吩咐了乘风一句:拿一万两给他。
申鹤连忙摆手:恩相,不必给这么多,学生今日也就花了一千两而已。
沈砚书淡声道:你配拿这么多。
不然,他还不知道,容太傅打算将容枝枝许给陆于新这样的小人,甚至还叫骁郡王惦记上了。
申鹤一听这话,当即眉开眼笑。
银子不银子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恩相对自己的看重。
他笑盈盈地道:那学生就收下了,不过说起来,容太傅怎么会瞧上陆于新那不过就是个工部主簿。
沈砚书语气清冷:徐喆是容太傅的学生,陆于新是徐喆的人。
申鹤无语了:想来是徐喆介绍的了!徐喆这个瞎了眼的东西!介绍的什么人啊,他是害死容大姑娘不成
不过,徐喆应当也不是有意的那陆于新瞧着,也是晚上被骁郡王诱惑了一番,才起的心思!
沈砚书:徐喆不敢故意为之。
徐喆不会蠢到刻意去坑自己的恩师,只是沈砚书还是不满。
他淡淡吩咐:还有半个月,明年官员任免的调令就要发出。陆于新人品不佳,告知吏部左侍郎,将其免职,缘由不必细说。
申鹤:是。
作为摄政首辅,区区一个工部主簿的任免,恩相是不需要给理由的。
……
翌日一早。
黄管家便往太傅府送了拜帖,表示沈砚书想登门拜访之意。
黄管家:相爷,待太傅府回话了,奴才会去禀报您。
沈砚书颔首:嗯。
应下之后,他便坐上了马车,去宫中上朝。
这几日养伤,早朝应被免了数日,只是他也并不得轻闲,陛下犹豫不决的事,都会送来给他决断。
政务并未落下,身上的伤也好得慢了些。
一路上,官员们见着了他,都恭敬地拱手见礼:首辅大人!
沈砚书淡淡点头,缓步往殿中去。
众人面面相觑。
虽然相爷平日里,也总是一张冷脸,可今日看起来,竟是尤为吓人。
叫他们都不觉地提神醒脑,觉得今日在朝堂上,需得小心几分,莫要被拿捏了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