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语:自然是记得的!
容枝枝忙是问道:那覃氏的话中,可有透露她害死我祖母的计划,是否还有其他人参与
夏语想了好一会儿,才猛然想起来什么:夫人说过一句,‘我一个人当然难以成事了’!
容枝枝心绪沉了下去,看来还真的有帮凶。
夏语小心地道:奴婢上次没与您讲,是只以为夫人说的是帮她的奴才们……
如今看少夫人的模样,事情还不是如此。
容枝枝:她没说有谁帮她成事
夏语摇摇头:没有,想来也是因为知道我家姑娘不是个多聪明的,也不敢叫她知道太多。
容枝枝有些失望,但也并没多意外。
夏语:少夫人,奴婢一直想问您……夫人的事情,是不是同您有些关系
从自己与少夫人说出那事,这短短的一段时日,侯府便鸡犬不宁至此,夫人也丢了性命……
容枝枝看着夏语,微微笑道:你多心了,覃氏都是咎由自取,与你没有干系,与我也没有干系。
夏语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不该再问:奴婢明白了。
容枝枝:你去吧,今日辛苦你走一趟。
夏语:……应当的。
少夫人对她有恩,还不止一次,可自己都不敢出来给少夫人作证,她心里一直觉得很对不起少夫人。
只是看少夫人的样子,似乎并不怪她。
容枝枝是不怪她,只是也不会为她多盘算什么了,她们算是两清,日后夏语如何,都是她自己的造化。
夏语离开之后,朝夕气呼呼地道:姑娘,奴婢觉得,帮凶一定是玉曼华!虽然覃氏计划的时候,玉曼华还没进府,但说不定早就想法子,递话进来了!
在她看来,玉曼华就是害她家姑娘最深的人,这样的事儿,她便也只会往玉曼华的身上想。
容枝枝眼神微沉:谁知道呢!其实帮凶也不一定在齐家,你忘了当初容家说漏嘴的那个丫鬟,死得那样轻易!
朝夕吓了一跳:您的意思是……可能是容家人做的若真的是……
容枝枝:不管是谁。
她是说给朝夕听,也是说给自己听:不管是谁,一样要死!我绝不饶恕!
饶恕是神明和圣人才会做的事。
她只是个俗人,还是恶人眼里的毒妇、恶魔!
朝夕看出了姑娘的决心,不再多言,只是也在心里祈祷,可千万别是容家人做的啊,那都是姑娘的家人啊!
容枝枝敛下心神,第二日叫了春生过来。
先是将春生的卖身契还给了他:这是我先前答应你的!
春生恭敬地接过:多谢姑娘!
容枝枝又道:姜先生瞧不上齐子贤,却有些看重你的刻苦,我已写信求过他了,他允许你去他的学院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