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喝酒刺激到孩子了吗,你别动,我去叫医生,我马上叫医生……”
我死死抓住他的手臂,抓住他的掌心贴在我的小腹上。
“别去,不是……”
我的小腹上有一道丑陋的刀疤,那是当时我为了救傅时宴,拖延时间时被被绑匪刺的。
我怕他愧疚,就纹了羽毛纹身来遮盖伤痕。
每天晚上,他吻到那片羽毛时总是尤为动情。
可也正是因为这块疤,他渐渐逃避与我亲近,我们才不得已开始试管。
傅时宴摩挲着掌心下凹凸不平的疤痕,黝黑的眼神格外复杂。
他低头吻了吻那片羽毛,又向我道歉。
“宝宝,是我错了,今天应该陪着你的。”
“不要焦虑好不好,我们的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以后孩子我来带,尿片我来换,名字我也起好了,就叫晚晴,傅晚晴。”
“我们的晚晴小宝贝,就不要闹妈妈了好不好?跟爸爸一起陪妈妈睡觉吧。”
他将我的脸按在他的肩上,哄孩子一般轻轻拍着,声音轻得像是一片雾。
我偏头看到他放在桌上亮起屏幕的手机。
秦婉婉给他发来消息。
傅晚晴,傅时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