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我,也都脏得不能入眼。
后来他甚至一眼都不再看我了,他说,
“谢清宁,你作为侯府嫡女,这样不知羞耻,罔顾人伦,真让人……恶心。”
哪怕时隔三年,这些话就像定罪的证据一样,让我一旦想起,就羞愧难当。
此刻。
沈长离一步步靠近。
我脸色一点点变得煞白。
三年前,我那样干净,他就嫌弃我肮脏和恶心。
如今我身心全都脏得洗都洗不干净了,那些痕迹蜿蜒在我的胸口,成为我一生都洗不掉的耻辱。
如今再见面,沈长离会不会恶心到想让我去死?
想到这里,我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地板响起沉重而响亮的闷哼。
“沈将军,奴婢已经知错了,在军中反思三年,学了三年规矩,知晓本分。再也不会肖想旁的,求将军饶恕奴婢一命吧!”
四周响起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小荷诧异惊呼,“小姐……”
她想要将我扶起,“小姐,你何必对自家兄长自称奴婢啊,你可是侯府嫡女……”
小荷又抽泣着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