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混着冷风钻进我的耳朵里。
我躺在雪地上,觉得时间走得好慢。
书琴一个人,抬不动龙门架,围观的人也不打算帮手。
头发被火油燎着,烧焦的味道扑打在鼻尖。
我眼前划过母亲的脸。
幼时,母亲常常念叨:「女子要像爱护性命一样爱护头发。」
我问为何。
她说:「长发绾君心,你的绾字就是从这里来的。」
她说:「女子最大的福气是,找到好男人,安宁一生。」
我的名字,短短三个字,都与男人有关。
母亲有没有安宁一生,我不知道。
只知道,在她死后十年,身上的污名也没洗干净。
我也曾想,像她说的那样,把自己托付在一个男人身上。
曾经我以为,崔铎可以托付,便飞蛾扑火地去追。
却落到了这样的结局。
也许母亲错了。。。。。。这世上,女子能依靠的,从来都只有自己。
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