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内耗的人,该问的事情她不想憋着。
没有。裴云之干脆道:只是她主动来找了我几次。
阮锦宁似笑非笑:所以你就让她上了你的马车
这话有点儿审问的味道了。
换做寻常的男子肯定会生气,而裴云之,他非但不生气,还展露出灿烂的笑容:娘子派人跟踪我吃醋了
阮锦宁:……我还喝酱油呢!
裴云之低头轻笑,旋即道:嘉敏郡主的身上,有我感兴趣的秘密。不过上马车什么的,并非我主动相邀,而是她自己跑上来的。当时小礼子替我去办事,不在马车内,我又不良于行,便只能让她先上来。
他攥住了阮锦宁的手:娘子,我保证下不为例,好不好
阮锦宁:……
她原本以为,他追到这里是来者不善,甚至做好了吵架的准备。
结果,就这
吵不起来。、
根本吵不起来。
甚至她回忆一下自己昨日那莫名其妙的介意,都觉得可笑。
娘子若是还生气,想怎么出气都可以。裴云之摆出一副任君蹂躏的模样。
阮锦宁认真看着他:出气就不必了,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她将裴云之推进了屋里,关好房门,又用系统扫描了一遍,确定附近没有人,她才在裴云之的对面所坐下。
裴云之见她如此严肃,意识到了什么。
不知为何,他突然就不想听了。
娘子,有什么事,还是等回去再说吧。我已经好几日没在家中用饭了,还想回去洗漱一番。
他故作可怜道:我都饿瘦了。
阮锦宁觉得好笑。
她不想说的时候,他总是有意无意地试探。
如今她想说了,他反而不想听了
不好意思,她的叛逆期来的比较晚,还非说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