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律躺了一会儿,到底又起身拿了一床被子给她。
徐岁宁这个心大的也根本就没有醒过,一直到凌晨,她才发现自己这会儿正在地上躺着呢,连忙爬了起来,掀开陈律的被子钻进去。
这突然带进来的寒气又把陈律弄醒了,他起床气也不轻。冷冷的拧着眉说:滚。
徐岁宁困得离谱,根本就没有听清楚他说什么,只是潜意识里知道陈律在占便宜的时候要那么好说话一点点。就闭着眼睛胡乱的朝他亲去。
这一亲正好亲在陈律喉结上,又往下,脸贴在他胸膛。
徐岁宁也不走,就在他怀里缩着,敷衍的说:睡觉睡觉。
陈律眉头锁的很死。
他说:你往边上睡,越界了。
徐岁宁不动。
陈律伸手把她往边上拽,那一侧的床单因为没人睡,冰凉凉,女生可比男的要不耐冻多了。
徐岁宁赶紧又往陈律怀里缩,抱着陈律的腰,说:好冷。
说完话,又讨好的蹭了蹭他。
陈律那股子火气算是下去了,躺在床上,到底还是困,徐岁宁这一睡过去和猪一样。根很难吵醒,陈律要真跟她计较,那还不知道得折腾到什么时候。也就随着她去了。
他也困,很快继续入梦。
徐岁宁第二天见到自己这幅躺在陈律怀里的模样,脸色惨白,几乎是从床上弹了起来。
陈律没怎么睡好,在换衣服打领带的时候淡淡道:以后办完事,你老老实实滚到客房去睡。
语气虽然淡。但里头的不悦很明显。
徐岁宁也不敢在这种事情上跟他犟,她也不知道自己睡着了以后会那么胆大:好,我记住了。
陈律这里也没有她的生活用品。陈律也不喜欢人家用他的东西,甚至她不可以碰他的牙杯,说是细菌多。
徐岁宁其实挺纳闷。陈律跟她轻吻的频率又不低,这难道就没有细菌了么。
他显然又热衷于那事,又有洁癖。难搞得很。
徐岁宁最后是拿的一次性杯,然后找了一支新牙刷刷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