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家丁领命而去。
向大夫回到住处后,随便开了一副滋补的汤药,就让家丁拎着药包回去复命了。
他则是掂了掂手里的银子,哼笑一声:无知妇人。
旋即想到了那张美丽绝伦的脸,轻叹一声:无知是无知了些,却实在绝色。
只是可惜了,在局势未定之前,他不能生出什么想法。
但,这并不妨碍他在心里想啊。
将银子塞进怀里,他大摇大摆地出了厉王府。
平日里阮锦宁想要出府一趟,都得交代清楚自己的去向。
可向大夫出府,却不需要这些。
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说不定会以为他才是王府真正的主人。
阮锦宁没去管向大夫的行踪,反正她不用想就知道,从这里离开之后,向大夫肯定是要去找薄今时说明情况的。
她现在只是有些担心盼儿。
平白无故的,她怎么会被人打晕
好在不多时,盼儿嘤咛了一声就醒了过来。
小姐!
房间里点着灯,不过烛光昏黄,盼儿一开始没看到坐在床边的阮锦宁,惊醒之后就要下床。
盼儿,我在这。阮锦宁无奈,只得出声。
看到阮锦宁,盼儿却并没有放松下来,说道:不好了小姐!刚刚无意间撞见了吴夫人和她的婢女,吴夫人说,容州来了一个什么司监,是专门监管王府的,还说那个司监马上就要来王府了。
她说的太急,期间还呛了一下。
片刻后她平复了呼吸,继续道:吴夫人说,他们要打咱们一个措手不及,因为吴夫人怀疑您已经把王爷给治好了。
阮锦宁蹙眉:果然……
她问道:为何你在听到这事儿的第一时间没去找我
这个问题,薄今时也在问手下的人。
你说那小丫头被你打晕之前嘴里在念叨着‘一定要快点通知小姐才行’,猜测她有可能是听到了风声。可整个厉王府,知道本司监会去的就只有吴夫人。
吴夫人自然不可能跑去正阳院外嚷嚷本司监会造访的事情,那就只有在吴夫人来门口迎接本司监的途中,小丫头听到吴夫人和手下的人讨论此事这一种可能。
那么问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