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资格问她要钱?”
“周宴礼,你的脸呢?脸是个好东西,什么时候你却把他丢得如此干净了?”
司桥笙的羞辱,让周宴礼羞得无地自容。
是啊,他这个曾经的太子爷,如今竟然落魄到企图开口问女儿要赞助的份上。
偏偏这个女儿,他没有尽过父亲的责任,又是如此名不正言不顺的父女关系。
“司桥笙,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跟她见面了。”周宴礼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只觉得说出这句话后,他的心脏就好像缺失了一大块。疼得他痛不欲生。
司桥笙笑了:“很好,我要的就是这句话。周宴礼,记住,以后不要再去打扰她们母女,这是你唯一能够补偿她们的地方。”
司桥笙说完,便欲离开。
“陆丰,我们走。”
周宴礼却忽然跪在他面前,吓得徐馨尖叫起来:“宴礼哥,你这是做什么?”
周宴礼道:“司桥笙。我把她们母女交给你了,请你一定要善待他。别学我……”
司桥笙勾唇冷笑:“周宴礼,你真是会说笑。念笙是我的妻子,你如今哪有资格为她说话。念笙若是知道你心里还装着她,她会恶心得想吐。”
徐馨气急败坏:“司桥笙,你太过分了。”
司桥笙抬起头冷眼睨着徐馨:“徐馨,你还没死啊。果然是祸害遗千年啊。”
徐馨愤恨道:“你都没死,我当然也不会死。我怎么着也得死在你后面。”
陆丰气得举起手,指尖弹出一道光,直接削掉徐馨一擢头发。露出光秃秃的头皮,十分难看。
徐馨吓得嗷嗷大叫。
陆丰怒道:“竟敢诅咒我的主子,找死。”
徐馨终于不敢再得瑟了,惶恐的躲在周宴礼身后。
司桥笙却坦然:“我死了,我的妻子,孩子将是帝都最尊重的人。我也算了无遗憾。可是你呢?你死了,你的尸体可能只能在臭水沟里发烂发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