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念笙不得其解。
司桥笙道:“也许是怨恨我妈妈帮了她倒忙,把她变成陆家老爷子的小三。也许是我的妈妈光环太甚,让她生了嫉妒。她那么高傲的人,怎甘屈于人下。所以她内心深处巴不得从来没有认识过我的妈妈吧!”
念笙随口而出:“嫉妒?”
她想到了她和徐馨,她曾经也曾嫉妒她那么容易就得到徐母和周宴礼的宠爱,而她不论怎么努力都得不到他们的偏爱。可她的嫉妒,是不伤大雅的暗暗自卑罢了。
她从未因嫉妒而怨恨徐馨。真正让她恨上徐馨的,还是因为徐馨夺走她的丈夫,害死她的女儿妮妮,让她生不如死。
可是反观徐馨,对她却就有莫名的敌意。
两个人斗争这许多年,念笙也有一点感悟:“女人除了雌竞时会无端嫉妒比自己优秀的女人;其他时候也该有雅量欣赏比自己优秀的女人。梨白和司虞既然各自名花有主,按理不该生出嫉妒的心。”
司桥笙俊脸上浮出一抹诧异。
“雌竞?”
他修如玉的手指不停的擦着水杯口,幽邃的眼底漾着一汪春水。“我妈妈喜欢的人是陆白;可是你也看到了,梨白和陆白之间并没有那些不该有的情愫。她们之间不存在雌竞的现象。”
念笙也困惑不已:“可是梨白没道理嫉妒你妈妈?况且你妈妈还是对她那么好的朋友?”
司桥笙想起他的父亲陆白,那不稳定的性情,也不浪漫温柔的处世之道。情不自禁的讥笑道:“我爸爸那样的大老粗,有什么魅力能够得到两大才女对他的青睐?”他摇摇头。
在司桥笙眼里,妈妈爱上陆白简直就是很匪夷所思的事情。
念笙陷入了沉思:司虞写的日记,字字句句都透出她的超高人情世故。她那般剔透的心,对爱情是如此向往,怎么可能会喜欢陆白那样的木头疙瘩?
她感受不到陆白对司虞的炙热爱恋。
常言道,爱屋及乌,陆白若是真的爱司虞,又怎么可能对自己的亲儿子司桥笙如此冷漠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