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笙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要从徐馨的眼里汲取到能让她兴奋的营养液,她是那么专注:“他啊,强暴我家小粒,划伤我家小笙。”念笙避轻就重道。
徐馨脸上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这不可能。不可能。爸爸一向不近女色,怎么可能做出这么丢人的事情?”
念笙笑而不语。
她明明可以告诉徐馨,徐父是强暴未遂。
可她却故意省略这关键信息,任凭身体娇弱的徐馨在锅炉上烘烤。
“他回不来了。姐姐。你可怎么办啊?”念笙很是同情徐馨。
饶是她的声音波澜不惊,可是徐馨还是听出里面的一丝丝捉弄嘲讽的兴味。
徐馨醒悟过来:“是你?一定是你动了手脚?爸爸是被你设计的,对不对?哼,你别忘了,我老公可是太子爷,只要我老公出马,爸爸定能平安回来。”
念笙大抵是看不惯徐馨得意的嘴脸。所以她索性一屁股坐在陪护椅上,耐着性子挫伤徐馨的傲骨。
“你对周宴礼这么有信心?”
“那是当然。”徐馨很是傲娇。
念笙一边拨弄着自己精致的指甲,一边漫不经心的愚弄着自己的猎物。“你知道爸爸刺伤的是谁吗?”
徐馨想了想,刚才念笙提过“我家小笙”的字眼。她显然没有把小笙这样普通的字眼和矜贵高雅的燕鸿笙少爷联系起来。
她不可一世道:“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能跟你打交道的人,不是贫民窟的乞丐,就是996的可怜社畜。何惧之有?”
念笙勾了勾性感魅惑的红唇,吐出三个字:“小笙就是燕鸿笙。”
徐馨彻底傻眼。
燕鸿笙,司家的宝贝外孙,燕家的嫡孙。他虽然年少,在商场上还没有迸发出周宴礼这样的影响力,可他的身价,却是帝都富二代里无人能及的。
念笙道:“爸爸刺伤了燕鸿笙,你觉得周宴礼会为你,得罪燕家和司家?”
徐馨对周宴礼的爱从不怀疑:“他会的。因为我是他这辈子的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