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直接去抢要好得多。
这还只是定襄,若是关中,甚至是长安也卖上这种煤,一年几万贯都不算什么。
想到这里,王玄礼羡慕不已。
柴米油盐酱醋茶,柴都排在第一位,是生活的必需品。
北方的冬天会冻死人,你必须要有木柴来取暖。
煤炭在地下,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而且,这是一笔固定的生意。
他倒是想插一脚,但去刺史府找过李想几次,都被李想敷衍过去了。
挡人财路,无异于杀人父母!
王玄礼现在就在准备对李想动手,他已经联系了家族,让朝中的大佬们,去告李想一状。
煤是朝廷管制的东西,你怎么能乱挖呢?
你在定襄闹事,不让人开门让生意,还有没有王法了?
当然,这样的弹劾,未必能扳倒李想,但聊胜于无。
让你看看,我们王家,到底有多强!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少爷,王二送消息来了。”
那名家仆兴冲冲的跑了过来,刚要通报,迎面就挨了一个酒杯。
“大胆,你爹死了?这么开心?”
下人双手抱头,匍匐在地,瑟瑟发抖,一句话也不敢说。
王玄礼这段时间,心情一直不太好。
平日里动不动就打骂下人,本以为给少爷带来好消息能得一些赏赐,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
“晦气!”
看着跪在地上的下人,王玄礼破口大骂。
“他说了什么?”
家丁强忍着心中的悲痛,颤声道:“王二说,有一个突厥女子,怀着身孕,来到了刺史府,和燕王当众相拥。”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