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不错!”
李世民说完()(),
目光落在了韦澳身上。
“臣也只是做好本分而已!”
韦澳一脸讨好地笑了笑()(),
刚要抬头说“获奖感言”,李世民的脸就黑了下来。
“只是,安山渠被堵住,你怎么不组织民众,将其清除,修葺一番?”
看到李世民的表情变化,韦澳脸上一阵抽搐,急忙说道:“陛下,属下已经催促各郡县了,都在抓紧时间修建堤坝疏通渠道。”
“不过,有几县,都是无能之辈,到现在都还没有调集足够的人手。”
“臣今天就去催一催。”
“陛下不必担心,相信用不了几天,就能疏通疏通。”
李世民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朕倒是误会你了。”
“哪里哪里!”
“那你跟我说说,还有那几县到现在都没有动工?他们凭什么敢不听朝廷征召?”
韦澳在李世民的连番询问下,已经是双腿发软,不断的用手抹着额上的汗水,脑子里面一片混乱。
“臣…臣…”
他的喉咙,仿佛被一块巨石压住了一样,想说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那就听朕说!”
“劳安、蓝田、上宜三县的人,没有来得及修复堤坝,所以安山渠就被堵住了!”
李世民拍案而起,怒喝道:“你可知,这些人为什么胆敢不从朝廷征召?”
“因为这三县的人,大多都得了重病,没有人能负担得起修筑堤坝的重任。”
“你不思为天下苍生着想,反而将责任推到他们身上,真是不知羞耻!”
李世民勃然大怒:“来人,把他带下去,杖责二十大板!”
韦澳一听要受杖责,登时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陛下,臣无罪,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