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劳安县做什么?”
“你又没有官职,你不必管这事吧。”
李二打趣说道。
“我在劳安县认识一个朋友。”
“我听说,很多人都染上了这种病,我就去给他们治病。”
李二被李想这么一说,也是微微一愣。
“好孩子,看不出来,你还挺仁心的嘛!”
李想说道:“劳安县的人,大多都是边关的老兵,平时吃不上粗盐,只能冒着生命危险,采矿盐做盐巴,日子不容易。”
“若是再被这样的病折磨,那还有天理吗?”
“干爹,您是朝堂上的人,能不能为这些大唐的脊梁说说话。”
“至少,他们不服徭役是有原因的,能不能饶恕他们?”
听到李想的话,李二的眼眶顿时就红了。
“大唐脊梁,说得好!”
“我知道了,放心吧,我这就去安排!”
“香儿,你误会了。”
秦怀玉哭丧着脸,解释道:“我有一个兄弟生病了,就来找李兄弟去看看。”
“昨天晚上,我们两个人只是喝多了,但是没有去那种地方啊。”
云香儿也累了,气喘吁吁的摸着小腹,看向李想的目光充满疑惑。
“此话当真?”
“当然了,我是那种人么?”
李想讪讪一笑,说道:“秦兄所言句句属实!”
李想的眼神很亮,语气也很坚定,不像是在说谎。
云香儿心中已有几分相信,但仍佯怒道:“我才不稀罕管你呢!”
“我只是提醒你,别忘了我们的生意!”
“耽误了生意,我要你好看!”
“哼!”
云香儿一跺脚,把手中的擀面杖朝秦怀玉扔了过去,然后一拍手掌,走出了小院。
“呼!”
李想抹了一把汗,目送云香儿离去,这才放下心来,回头看了一眼秦怀玉,只见他拿着擀面杖,就像是拿着自己最喜欢的东西一样,怔怔地看着云香儿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