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有所不知,像何优优这种女人,对家里从不说实话,家里人更不知道她在哪里,干什么工作。而且她男人只管收钱,至于何优优是死是活,他才懒得管呢。
有道理。莫有根连连点头。但是,何优优的尸体怎么处理……
交给我去办。大成子眼睛一眯,冷笑道:趁着天黑,找个没人地方偷偷埋了,做到人不知鬼不觉……
莫有根不说话了,就是一个劲儿的抽烟。
显然,大成子的话让他动了心思。
只不过……一直给何优优老公邮钱,一年就是六万,三年两年的还行,时间长了,不止麻烦,同样也是个无底洞。
简单。大成子胸有成竹,咱们先邮个一两年,然后去外地再邮一段时间,最后直接断了。这样一来,就是她男人来找,也不知道何优优怎么回事。反正何优优一直背着家里人干这事,她男人怎会知道她在西吴县,在洗浴城如果我去的话,反而暴露了咱们,你说是不是这道理。
莫有根吧嗒吧嗒连抽几口烟,忽然兴奋的把烟一扔,随即把那张支票撕的稀碎,往头上一抛,来了个天女散花,白色碎片徐徐飘落在地。
手指头点着大成子的脸,笑说:你小子不光会动拳动脚,脑袋瓜还挺好使。从今天起,你就是洗浴城保安部经理,月薪两万,干好了年底有分成,我绝不会亏待你。
谢谢哥。大成子乐得差点蹦起来,马上改口,谢谢莫总。
莫有根私自处理这件事,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尤其是黄维高。
几天后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辆黑色轿车顶着凛冽秋风驶出西吴县城,直奔县城西面的深山老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