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不了,”她往那撇了一眼,莫名有些冒冷汗。颤颤伸去手,“我可以帮你。”
“嗯,”谢容轻哼,“阿宁帮我。”
锦宁:“……”大块头不许哼哼。
三回。
某人自觉去洗白白完毕。
锦宁歪在榻上,瘫了。
她也没精力赶他下榻回去,由他睡在这,她动了动身子,挪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怀里,微寒的夜里抱着天然暖炉,舒服地沉沉睡了过去。
隔日。
锦宁醒来就对上一双阒黑明亮的眼。
她倒抽凉气,忍不住后仰。
“你别吓人行吗。”
谢容睫毛一眨一眨。
他脸色很好,可以说满面春光。
他握住锦宁的手。
“难受。”
“阿宁帮我。”
“……”
锦宁生无可恋。
昨夜一朝失足铸成了大错。
她开了头,往后哪还有清水日子可过!!
她现在非常怀疑,昨夜谢容根本就是一点没醉。
酱酱釀酿后两人终于起床,太阳已经晒屁股。
关于宅子钱的问题,锦宁没再提过,也在当天就住了进去。
既然住处已经安稳,她便着手打算再开个纸扎铺子,这件事没给谢容说,免得他又出钱,等店铺租下来才告诉他,再到店里能开张已经是两个月后。
这日,店里来了个年轻男子,看到她眼睛一亮:“江娘子?!”
锦宁看到来人也是一喜。
前面说过,在江州开纸扎铺时,最开始是请个清俊小书生来帮她写悼词,后来这书生不吭不声走了她才找的赵老。
这年轻男子正是那清俊书生张和。
张和露出清秀地笑来:“十里街有办丧事的人家,我经过时看到门口摆着的花圈便觉得熟悉,想也只有江娘子会做出来,便打听了一声,竟真是你。”
……出名了属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