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清当没听到他的话,只是看着周秀。
周秀登时一脸紧张,“清清你哪里不舒服?”
“伤口裂开了。”
敖锦年大惊失色的掀开被子,几乎是下一瞬就眼睛赤红,被那片映入眼帘的血给刺红的。
谁会想到,明明血已经染红了纱布,渗到衣服上,斐清的语气却平淡得好像在说“今天天气还可以”。
周秀忙打开床头的急救对讲机,冲里面大喊道:“医生快过来,患者的伤口裂了!”
“为什么……”
敖锦年咬牙,为什么她宁愿等周秀回来,也不跟他说,也不知道忍了多久。
“斐清,你怎么这么幼稚?如果你不高兴,要打要骂都冲我来,为什么拿自己身体开玩笑,为什么要自残?你这是在惩罚我吗?你就这么不想早点好起来?用这种方法让我心痛,你成功了!”
周秀气道:“敖总你在说什么啊!你真是一点也不了解清清,她怎么可能自残!”
斐清仿若未闻,当敖锦年的所有都是空气。
尽管那些话一字不落的传进耳朵,还是让她的胸口一阵阵闷痛。
敖锦年拿这样的斐清毫无办法,再大的火也熄灭了,“我不介意你生不了孩子,乖,这根本不是问题,我们都朝前看,好不好?”
斐清很想像给乐枫宜一耳光那样,也狠狠的打敖锦年的脸。
但她真的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无力。
直到此刻,她才发现他如此自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