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淮序看到她红透的耳根子,心里略微有些发痒,他下意识的收紧了手臂。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紧,严丝合缝。
隔着两层薄薄的衣衫,两人能感觉到彼此的体温。
他看到那是什么了,掌心的温度也跟着升高。
南栀这会跟煮熟的虾一样,连脖子都成了粉色,引得人想要咬一口。
南栀没意识到身后的人有成为狼的危险,她脑瓜子里都是肚子里那点布料,太羞耻了,绝对不能让应淮序看到。
在他们要离婚的这个节骨眼上,看到这个东西,好尴尬啊。
她眼珠子转了转,严肃的说:我没必要骗你,对不对我把结婚证藏起来,并没有什么意义。我也是希望,我们能够顺利离婚,不拖泥带水的。
话音落下。
应淮序的手劲无端加重了力道,南栀只觉手骨生疼,不等她反抗,应淮序就松开了手。
冷淡的说:你说的没错,再找找。
结婚证在哪里,应淮序心知肚明,在领证的第二天,他就给烧了。
南栀急于将手里的东西处理了,算了,找不到的话,先缓两天。家里有事儿,我得先回去。
随你。应淮序斜靠在柜子上,眼睛落在她一直存在衣服内的手,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那倒不用。我自己开车过来的,你再好好想一想。找到了通知我,还有公司的事儿,等你有空的时候,你也跟我讲一下情况。
说完,她就立刻跑了。
下了楼,老爷子正好送客。
见着南栀红粉菲菲,慌慌张张跑出来,便叫住了她,上哪儿去啊
啊,我回去,家里有点事儿。
那你帮忙送一下王叔,正好顺路。
行吧。
随后,这位姓王的叔叔,跟着南栀上车。
当他上副驾驶的时候,南栀心里有一点异样。
王权比老爷子年轻好几岁,约莫六十出头,但他保养的很好,表面看起来不过五十左右,整个人彰显着一种儒雅之风。
她拿过放在副驾的手袋,将揣在肚子里的衣服塞进包里。
王权瞥见,眸光微动,很快就收回视线,清浅一笑,说:这是跟淮序吵架了
没有。她将包包放到后座,启动车子离开了和园。
王权:应老爷子脾气一直都不是太好,这一次摔的重,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得躺着,他心情就更不好,并不是特意针对你。你别往心里去。
我没往心里去,多谢王叔宽慰。南栀认真的开车。
王权也只是点到即止,就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