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周围画了个圈,要多丑有多丑。
昨晚上,南栀气的难受,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出气,最后就用了这种方式,来发泄自己的情绪。
应淮序站在镜子前,瞧着这一脸的杰作,不由的笑了下。
应淮序洗掉脸上的颜料费了半天劲。
助理提着衣服来的时候,他脸皮都洗的通红,下巴上还有没洗掉的。
也不知道南栀用的是什么颜料,那么难洗。
应……应律师,你这脸
应淮序拿了衣服,没事。
今天要见一个有头有脸的当事人,他这样确实不怎么好看。
应淮序穿戴好,翻了半天,也没找到昨天南栀买来的药。
他给南栀打了电话,直接给挂了。
再打,就被拉黑了。
药,南栀去上班的时候,全给扔掉了。
连带着买的一些吃的,也一并给扔了个精光。
让他起来的时候,找不到药,也找不到吃的。
烧死他,饿死他。
应淮序还有点低烧,起来之后,多了点咳嗽。
他的身体素质挺一般,诚如应奶奶说的,要么不生病,一生病就要拖好几天。
路过药店,他要助理去买药,你的手机给我。
助理立刻递上,坐在位置上等着。
应淮序输入号码,抬眼看他坐着没动,手指停住,你在等什么
助理回过神,连忙下了车,去药店买药。
电话打通。
响了三声,电话接通。
南栀的声音没有任何异常,清冷中带着一点儿笑意,您好。
我的药呢
南栀正在修改被打回来的策划案,本来心里就烦躁,听到这声音,心里更毛躁。
毫不犹豫的挂断,顺便把这个号码也一起拉黑。
她拿过桌上的水杯,一口喝进去,还是滚烫的。
她直接吐了出来。
小助理见状,赶忙过来给她擦,南姐,我刚跟你说是开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