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贺锦鸿好像也想起来,今天是还没看到她。
给我去找!他沉声道,找到了给我带来!
是。周南叙应下,转身出了办公室。
贺锦鸿思索着,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一脸怒气。
高智明在旁边见状,说道:贺总,如果真是宋婉仪绑的人,那跟你也没关系,清者自清,没人会怪你的。
放屁!贺锦鸿听罢,一声怒骂。
没人怪我老爷子知道了第一个就会拿我试问!宋婉仪是我的人,她做什么我能不知道只要老二在爷爷面前添油加醋的参我一本,有我喝一壶的了!
这个蠢女人!他又继续骂宋婉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当初我就不应该收了她!
高智明一听,确实是这么回事儿,不由得也担心起来。
智明,你给你叔叔打个电话,拜托他时刻观察一下老宅那边的情况。你就说,这次是我欠他一个人情。
好,我这就打。高智明拿着手机,出去了。
贺锦鸿烦躁的走到落地窗前,往下俯瞰,手握成拳砸在玻璃上,宋婉仪,最好不是你做的,不然我绝饶不了你!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就到了晚上。
夏栀透过身边的铁窗,一点点看着外面日益见黑,心里也渐渐变得焦灼不安。
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刚出狼窝,又进虎穴。估计二婶儿也没想到后面会有这一波人来截胡吧
想到二婶儿,她吃吃一笑,自娱自乐的想,您老自求多福吧,贺锦南这下更不可能放过你了。
贺锦南……
她头靠在铁窗上,望着外面升起的月亮,心里默念着他的名字,你此时肯定也很着急吧
一阵夜风吹来,她忍不住地打了个冷颤。入秋后的夜晚很凉,她穿得少,这间平房只有一扇铁窗,她又靠在窗口,那风直朝她吹来。
当时阿彪开车送她走,路上就被几个带面具的人给截下,一番打斗,她被带上了另一辆车,蒙上眼罩,送到了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可恶的是,她双手双脚被紧紧地反绑着——可比在二婶儿那绑得紧多了,已经被扔到这里好几个小时了,一个人都没有进来过,大有让她自生自灭的意思。
肚子咕咕叫了两声,她低头看了一眼,好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