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秘书摇了摇头,我的大县长,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让你抓到把柄我是从佳阳集团内部人那里听说到的,冯满每到年底给这些人分红一次,少则几万十几万,多则几十万上百万不等。
嘶……
厉元朗倒吸一口凉气,如果此事是真,那么可以说是一件腐败大案,还是窝案。
太震撼了!
要是真的话,沈爱军岂不就是个实锤的贪官、赃官!
稳了稳心神,厉元朗借给吴秘书点烟的机会,小心的询问起那晚着火之事。
谁知,一提到此事,吴秘书眼睛瞬间长得老大,嘴里叼着的烟掉在腿上,脸色下得惨白,连连舞动双手,颤巍巍的乱叫着:太吓人了,着了,身上全是火,还有一股烤肉的味道……啊!,我不敢想,真不敢想……
手脚极力挣扎着,叫喊着,放声大哭起来,还使劲抓着自己的头发,声嘶力竭,难以控制。
无奈之下,厉元朗只得再次叫来医生,强制给吴秘书打了针,让他镇定下来。
没办法,谈话又中断了。
厉元朗由此判定,吴秘书准
秘书准是被那晚着火一事吓出毛病了,不然也不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
晚上躺在市委招待所的床上,厉元朗辗转反侧,思绪万千,难以入眠。
忽然之间,手机铃声响起来。
拿过来一看,竟然是许久未联系的郑海欣号码。
他接听起来还没说话,却传来郑海欣的声音:听说你又高升了,是县长了,祝贺你。
没什么好祝贺的,官做大了,想事情也多,太费脑细胞。只有在郑海欣那里,厉元朗说话才可以放松自由,不累。
那就不要想,想多了也不能解决问题,还让自己变得很累。人为什么要在晚上睡觉,就是给自己休息和放松的。
我倒是不愿意去想,可是在其位就得谋其政,没办法不想。不说我了,你怎么样哎,你的茶室怎么关门了,不做生意了吗
郑海欣说道:我放假了,明年开春结业考完试,我又变成自由人了。
至于说到关闭海欣茶室一事,她幽怨说道:人都不在了,我还开茶室干嘛没有意思。
谁不在了厉元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是谁去世了呢。
郑海欣却岔开话题,我在水明乡还有基地和药厂,我又不会分身,等到读完研究生,就会留在那里。若是腻了,就去各地方走一走,反正我是一个人,来去无牵挂。
一听郑海欣这么说,厉元朗便明白她那句人都不在了指的是什么了。
这么敏感的话题,厉元朗不想继续下去,只好说:多去外面走走也好,开阔眼界,旅游也是一种释放身心的好办法。
郑海欣笑了笑,感觉她的笑声略微有点苦。
她又问道:你当爸爸了是吗